呼！
秦枫正在淡淡开口，他突然侧身，有人尖叫一声。
他的身后，有几个女生正在尖叫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秦枫前方又有一个女生连连道歉。
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。
无它。
她拿着矿泉水，想泼秦枫。
可惜秦枫反应太快，她没有泼到，倒把别的学生泼了。
“神经病啊！”
“能不能别瞎泼？”
一帮女生立吵起架来。
焦点稍稍有所转移。
当然，大多数人的恶意，还是锁定在秦枫的身上。
“还不滚蛋？”
“小子立即滚？”
“再不滚，我见你一次打一次？”
一人开口，人人开口。
许多体育生，从口诛迅速变成了露肌肉。
不仅男生，现在连女生都在捋袖子。
体育生个个牛高马大，女生都可以打男的。
不怪这些人这么凶。
“行了，到时候别后悔。”秦枫皱了皱眉头。
他知道再呆下去已经没有用，随意说了一句，他向会场门口而去。
后面自然又是许多喝斥咒骂的声音。
秦枫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，迅速离开了。
卓虎看到他的背影，神色极其复杂。
“真的是不知所谓。”秦枫离开后，魏文广看向卓虎，全是歉意。
“这个世界总有这些无聊的人，开始给同学们发药吧。”卓虎淡淡的道。
魏文广连连点头，礼堂几道门立即有老师学生走了进来，给在场所有的学生发药。
全场之中，又是各种赞叹，各种鼓掌。
卓虎神色明显有点邪气。
“各位同学，丹药效果非常好，不过毕竟是药，经过卓氏的临床试验，有百分之三的同学，会出现应激反应，不过都请放心，最多也就是身体疲劳一点，对健康没有太大影响。”卓虎在台上讲解不止。
台下只会传出更多的鼓掌声音。
他不说还好，一说只会让学生们更加信任。
是药三分毒，如果他们百分之百没有应激过敏，反而给人感觉不科学。
百分之三说出来，那只会更有说服力。
欢呼不止，学生们人人神色兴奋。
丹药已经到位。
现在每个学生，只有一个想法。
拿到药，赶紧去测试自己平时擅长的项目。
如果效果确实好，以后训训练就会常用。
在一帮学生欢呼的时候，卓南达鬼鬼祟祟到了卓虎跟前。
“爸，没有来现场的学生，也都有发放到位了。”
“好，随时监控动向，那百分之三一个都不能漏下，这次的老板可不是一般人。”卓虎冷哼一声。
卓南达连连点头。
这次跟卓家合作的大人物，财力逆天，手眼也通天。
是京中超级门阀的外姓代表。
只要这事情做成了，以后的卓家说一不二，或许是市府都得给三分颜色。
至于这所谓的免费丹药，其实只是选择器官供体的一期筛选方案罢了。
本身就是兴奋剂，什么中成药全是胡说八道。
只是体育学院的实验室，无法分离出来其成分而已。
全场之中，继续欢呼，卓家父子冷漠审视。
这次的事情，对于他们而言，不成功的话风险其实不小。
但风险愈大收益愈大。
京中的那位大人物，绝对值得他们如此操作。
他们继续观观望台下，神色愈加轻松。
……
下午，仍然是体育学院。
渐渐已有许多学生用药的结果传了出来。
果不其然，效果相当不错，所有的学生擅长项目，都有所提升。
校长办公室，魏文广眼中露出兴奋神色。
一个个的好消息传了出来，学生多有打破样纪录，和大学生纪录的。
“卓总，这真的是神药啊。”魏文广难掩激动。
早先的时候，他其实已经让部分学生证实过了，只是数量不多，不能确定真正的效果。
而现在样本够多，一切都可以确定。
“卓氏的东西，都有品质保证的。”卓虎淡淡的道。
魏文广连连点头。
稍后，他已试探询问，“卓总，那这种丹药的价格是？”
这才是关键点，卓虎谁都不发，先给体育学院发，已经完全可以表明对本地体育学子的重视。
魏文广可没有脸皮厚到，让人以后一直免费提供。
“魏校长，这东西效果虽然好，但制药时间很漫长，我得三个月之后才能给你答案，价格却必定便宜，销售也肯定首先考虑体育学院。”卓虎世外高人上身，让人觉得牛逼轰轰。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魏文广大喜，区区三个月时间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任意新药的发明，几年甚至十几二十年的研究，有时候还未必有效果。
而且他在这个位置，要的是学校排名，学子成绩蒸蒸日上。
这一批学生毕业了，还有下一批学生，不急于一时。
办公室中交谈不止，气氛相当事融洽。
这魏校长却绝对不知道卓家的小九九。
三个月后，卓虎这一单生意早就见分晓了。
事情搞定，他一飞冲天，卖什么药？
而且这本来就是新型兴奋剂，迟早会被检测出来，他不可能用来卖钱。
如果这一单生意没搞定，三个月后他随意找个借口推脱就行。
他不想给学校，魏文广也不可能拿他有办法。
办公室外，似乎又传出脚步声音。
接着迅速有学生冲了进来，“校长，卓老，有几个同学出现了应激反应，严重的正在上吐下泄。”
“急什么？卓总等在这里，就是为了应对这个。”魏文广毫不慌乱。
这结果先前早就说过了。
那学生连连点头。
而卓虎跟卓南达眼中，早就露出了兴奋。
卓虎起身，魏文广赶紧在前面带路。
突然之间，又有学生上气不接下气的出现，其人表情更加紧张，“校长不好，有几个同学休克了！”
什么？
魏文广身体颤了一下，他赶紧回头看向卓虎。
应激反应是应激反应，过敏反应是过敏反应，再厉害也扯不到休克去。
药物参数，都有标准。
拿激光矫正近视手术来讲，因为在万分之三的术后数年间致盲概率，所以很多国家都严禁做。
这药再有效，如果会搞到人休克，概率再小也是不能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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